第(2/3)页 唐红玉,她依旧是从前的她,对我的语气,一如曾经的狠。在她的信中,我看不到素质的存在。 她说:“舒家的杂种,世世代代的贱种!不要太得意!不要以为今天你及时中止了见面会,就能终止你带着整个产业崩盘的可能。不要以为你说了一些幽默好笑的话,说了一些鼓动人心的话,一切就平安了。你只是一个小丑,丑得无以复加。支持你的,是因为要在你这里混饭吃。然而,当近一半的资金撤走的时候,你的死期就到了。当年你没把你做死,已经够便宜你了。没想到,你还跳腾出来兴风作浪。这世界,什么时候轮到你到台上高高在上说弯说直了?你说你直,弯是骂谁呢?杂种,周家的六十亿不会撤走,但前提是你必须炒掉詹南潇,整个经济分管总监,由我来做。否则,你给老娘等着,有你的好果子吃!” 我靠! 这老贱人,她竟然觊觎着詹南潇的位子了。 罗央先生在的时候,手下两大总监,一个詹南潇,一个高雅丽,这都是左膀右臂,精锐的管理人才。妈的,唐红玉她居然要坐上詹南潇的位置,想得太天真了吧? 詹南潇的位置,是一般人能坐的吗?她唐红玉想过一把经济大权在握的瘾是吧,她有那个本事吗? 詹南潇,37岁,孤儿出身,留学哈弗,剑桥深造,经济、金融、工商管理三栖博士研究生毕业,精通八国语言,二十五岁归国就效力于罗央先生,转眼都十二年了。 这样的高级人才,说炒就炒吗?就为了她唐红玉的权力之瘾吗?她也把自己看得太重了吧? 看完她的信后,我淡淡一笑。老贱人,你他妈就在那里想吧! 也许是想起周、唐二家给我家的灾难和耻辱吧,我回了她一行字:唐总,你做梦去吧! 妈的,王叔支招,我就是这么屌。 没想到,我正读完又一条要撤资的短信呢,唐红玉的电话就给我打过来了。 我免提接听,手机放在桌子上,马上就听到她的咆哮,跟母老虎似的:“舒家的小杂种,小贱种,你他妈是翅膀硬了是不是?你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去硬?你在硬什么硬?我做梦?呵呵,你敢说我做梦?杂种,你给我等着,今天你逃过一劫,下周的今天,周一,南宏董事会要召开了,我看你怎么办!科是无法无天了,这世界有你猖狂的空间吗?你把你当成什么?你只不过是一个……” 我仰靠在舒适的真皮大背沙发椅上,两手交枕在脑后,笑眯眯的听着她在那里歇斯底里,不时摇晃一下椅子,悠然自得的状态。 没一会儿,她咆哮得没劲了,喂了几声,又骂我在干什么,吃翔吗,怎么没声音? 我还是不理她,她又骂了一句“要死得渣都不剩下的杂种”,然后就把电话挂了。 唉,这种无声应有声的通话方式,我怎么感觉那么爽啊? 接着,我看了剩下的一些信息。也都没有回信,也没有回电话,就这么样吧,你们闹吧,折腾吧,老子管得你们那么多?到时候,看特么谁收拾谁! 到头来,我起身,准备去吃午饭了。不自觉感慨一声:“感谢隔壁老王啊,牛出新高度。咦?” 我突然眉头一皱,感觉到其中的异常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