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还是从容一笑,说:“很好,你是个孝顺的女儿,更值得我尊敬。你如此,那么尤小芋呢?据我所知,她曾经是一位高中英语教师,非常优秀,为人善良而有正气,而且也宽宏大量,但为什么她就要自甘堕落呢?她的出身并不太差,父母都是国企双职工,为什么?” 她摇摇头,苦涩的笑意更浓,说:“其实,我也想不明白啊!苏先生,我有时候受不了的时候,还对尤姐说过,为什么她要这样子屈服?你猜她怎么说?” “怎么说?” “女人,除了才华之外,最重要的就是脸蛋和身材。男人,不用脸蛋和身材,实力就决定了一切。但是,没有梦想没有追求的女人,永远是最低等的。不学会忍辱与承受的女人,是更可悲的。”廖萝莎说得有些庄严的样子,似乎这些话很神圣,尔后道:“苏先生,这是尤姐的原话,我都背得下来了,相信你这样的看透世情、见过大世面的人,一定能懂。” 我听得心头泛起了波澜,缓缓的点点头:“是的,我完全能理解。看起来,你的尤姐,她的心底似乎有一个计划,但没有明确的告诉过你。” 她说:“也许吧!反正,我感觉到尤姐的内心是坚强的,比铁还硬,她能承受一切,只为了她自己的梦想和追求,也如你所说,就是一个计划。她比我漂亮比我性感,也比我聪明,她一定有自己的想法。” “于是,她在忍,你在顺从,这就是你们的区别。有的女人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,甚至连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不能主宰。表面的风光,背面却是无尽的痛苦折磨,没有人了解,没有人同情,因为靠近你的人,只是想拥有你的躯壳,而不是让你真正的快乐与自由,或者让你感觉到爱。如果非要在‘爱’字前面加一个字,我觉得很可能是‘做’这个字。” 她笑了,很苦很苦,苦得让人有些揪心,因为她的眼角都湿润了,几乎是哭泣一般道:“苏先生,别说了,别说了。你说话很可怕,太可怕了……” 我心里暗暗感激啊,那一阵子,我自学了很多东西啊,所以才能切中她的要害,特别是心理上的。 我没说话,端起茶来,深深的饮了一口,放下杯子,点上烟,慢慢的抽着,看着她,淡然的。那时候,心里特有成就感,因为我像一个攻心者,或者洗脑师?我感谢父母的遗传,让我脑子并不那么笨,领悟力还是不错的。当然,像徐向丽、宋香梅、罗央、梁鸿达等等人,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。 廖萝莎几乎无法面对我的这种状态,低下头去,默默的,最终居然开口道:“苏先生,你能救救我和我的母亲吗?我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,霸道的男朋友,变态的上位者,让我有时候真想去死啊!” 我淡道:“从现在起,你一点都不要有想死的念头了。女人,一旦坚定的拿起反抗的武器,她们便会是一把把世上最锋利的刀,能斩杀一切,自然包括你最痛恨的人。现在,请你告诉我,你能否或者愿意做这样的一把刀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