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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得已，刘旭又被扒了一遍‘光荣往事’，期间说到江南皮革厂广告刚出现的时候，顾石磊愣了半晌，笑了半晌，一口口水吸到气道里面去了，咳嗽半天。

    又是拍背又是喝水的，顾石磊好容易恢复过来，指着汪运说：“所以老汪就弄了个江南皮革厂？他打电话跟我说有人要抓他，还说他是黄鹤的时候，都快把我乐坏了。”

    刘旭老老实实的解释这个问题，对汪运说：“当时我也就是被问的没法了，随口这么一说。”

    汪运一呆，接着苦笑说：“幸亏有你这么一说，我这个皮革厂，在北河算是出名了。”

    顾石磊哈哈的笑，其他人也跟着笑，尤其是许多金子和林琳两人，似乎熟络了一些，在一旁窃窃私语，林琳捂着嘴偷笑，不时的偷眼看看刘旭。

    得了，这是又被发小给卖了，刘旭琢磨着，他就不应该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顿饭吃的还算是其乐融融，尤其顾石磊，好像和刘旭对眼了，一个劲儿的和他称兄道弟。

    汪运挺奇怪的问起这个事儿的时候，顾石磊一本正经的说：“我们这个系统不缺别的，就缺刘旭这样的人啊，和他一起聊天，能让你的脑袋多转几个弯，遇事能天马行空的思考，是我们最需要的。”

    汪运啧啧称奇，说：“这个你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顾石磊摇头说：“关系大了，我刚才不是说了吗，做我们这一行，容易钻牛角尖，一直奉行法律标准倒还好一点，万一涉及点人情世故在里面，一旦钻了牛角尖，是要出乱子的。”

    汪运似乎让顾石磊这说法给弄懵了，说：“所以和刘旭聊天，能让你不钻牛角尖？”

    顾石磊指着汪运说：“你看，你这就钻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谈话谈到这里基本上也就结束了，涉及专业问题，就是两个汪运加上刘旭也搞不明白一个顾石磊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的时候，刘旭起身去洗手间，许多金子跟了出来，好像是有话要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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