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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开口道："残魂前辈，小雅是十万大山的圣女，又有血脉之精，这么说来，她是一头妖兽？"

    这个猜测柳航早就有了，只是一直不敢置信。自己喜欢的女人，那个可爱又善良的单纯小姑娘，竟然会是一头妖兽。

    残魂道："看来是没错了。而且她竟然能够化形成人，化形之后甚至连一丝妖兽的特征都没有留下，可见她的血脉的确很逆天，怕是妖兽中的极品存在。"

    得到肯定的答案，柳航并不意外，但心中的感受却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，人妖不两立，人类和妖兽是天生的敌人，只要一见面，几乎都要分出生死。

    甚至人类和妖兽是互为食物的存在，人杀死了妖兽，会吃其肉饮其血，妖兽杀死了人类，同样会一口吞下，骨头都不剩。

    这样的关系，导致了人类与妖兽世代为敌，完全是不可化解的生死之仇。

    而此刻，柳航得知自己所喜欢的女子是一头妖兽，而且是妖兽中极品的存在，身为一个人类，他感到十分矛盾。

    内心挣扎了片刻后，柳航突然捏了捏拳头："哼，妖兽又怎样，人类又怎样？我被人类屡次追杀迫害，却先后两次被小雅所救，单就我个人而言，妖兽反倒是好的，人类才是坏的。人类之中，除了我的亲朋好友之外，其他人又与我何干？"

    "哪怕是妖兽吃人，但小雅又没有吃我，反倒屡次救我，还主动给我血脉之精。单单是这份恩情，我也不能对她不利！"

    柳航的心思渐渐清晰，不再有任何的矛盾与挣扎。

    残魂也在这时开口道："无论人类还是妖兽，其实本质上都是生灵，而妖兽到了化形这一步，实质上和人类也没什么区别了。人类与妖兽的敌对关系，本质上其实还是利益之争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而已，与人类自身的争端没有什么不同。"

    柳航深以为然的点头："残魂前辈你说的没错，就我看来，小雅虽然是妖兽，但却比绝大多数人类都要善良，当初我们根本不认识，她却主动救了我的命。相反那些人类强者，仅仅是因为我身上有魔剑等宝物，就屡次三番要杀我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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