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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就是利维亚桑么。”傅狄没有在乎她的举动，问道。

    “利维亚桑？你是说它么？”女孩抬起手指，只见在她的指尖咬着一只两个脑袋的小怪物。

    小怪物形似蜗牛，托着一个纹有龙形的贝壳，此时眼睛紧闭着。

    女孩伸出另一只手，朝着小怪物的贝壳上弹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可恶的人类，我要杀了你们。”小怪物受惊醒了过来，一只脑袋仍紧咬着女孩的手指不撒口，另一只脑袋张开嘴恶狠狠地喊道。

    傅狄深呼一口气，紧接着浑身缠绕起诡异的黑雾。

    “水鬼！”傅狄双眸散着血色，嘴角咧出一抹笑意。

    感受到男孩身上散出的熟悉气息，小怪物两张嘴巴惊得张到极限，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是你么？死神粑粑。”小怪物蠕动着身子，瞬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到了傅狄跟前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哇……”孩子般的啼哭声，“我好想你……”

    傅薇怔在当场，看向傅狄的目光里塞满复杂的情愫。她张了张嘴，却最后只出了一声轻叹，离开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。

    傅狄待在灵魂水晶里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。

    该怎么向她解释？傅狄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精神分裂？第二人格？我上辈子是折翼的死神？傅狄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算了，实话实说吧。傅狄心想，他实在不懂得如何骗人，尤其是面对她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现实中“傅狄”手心捧着蜗牛小怪物，带着一丝心疼，问道：“是谁，把你变成蛮神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小怪物流着大鼻涕，哭着说：“他只说自己是开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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