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马以双手置于桌上,十指交叉,镜片后的眼睛像聚着光似的盯着她的脸,数秒后语调平缓道:“气色很好。” 阮舒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勾了勾唇:“谢谢。” 却听马以道:“我没有在夸你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阮舒从容应对,“我的‘谢谢’只是很普通的寒暄用语。” 她以为马以会继续反击,然而他给她的回应是低头在她的病历卡上写了两笔。 阮舒不禁好奇:“就刚刚那两句对话,难道也能体现我的病情?” 马以停笔,重新抬头注视她,不理会她的困惑,兀自问:“那晚催眠之后,到今天是第三天,做过没有?” “做了。”阮舒点头。 “几次?”马以问 阮舒心里默数一遍,回答:“三次。” “间隔时间。” “第一次是当天晚上,第二次是隔天凌晨,第三次是昨天晚上。”阮舒一一道来。 “都顺利?” “暂时没有出现问题。”顿了顿,阮舒补充,“就是每次刚开始的时候,那种毛毛的感觉,还是会出现一阵子。” 马以又在低头做记录,嘴里尚继续提问:“一阵子是多久?” 阮舒稍忖一秒,回答:“不一定多久。取决于我的**什么时候被完全挑起。” 马以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没有说话,直到放下笔,神色颇为郑重地问:“你认为,你现在是只能接受了这个男人,还是已经对任何男人都不再厌性?” 阮舒怔忡——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。 马以更进一步,把话敞得更明白些:“也就是说,撇去情感因素,只谈**本身,你的身体是否对全部男人要与你生性关系的触碰都不会产生毛、恶心、呕吐等不良反应?” 阮舒拨了拨耳畔的头,笑了:“马医生的意思是,我得找我丈夫以外的男人试验一下?” 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:“最好能确认一下。但只是我的意见,是否采纳,取决于你自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