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、悬梁自尽-《近墨者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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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,谁灭的口?为何灭口?就值得推敲了。古绯突然觉得,古家这汪水,比她想象之中的还深还浑。

    不过——

    她嘴角笑靥加深,恍若明媚春日,斑与驳的光点碎影,那张清白小脸上却潜藏着一股子的冷意。

    水深了,水浑了,她才能摸到鱼不是!

    回了青墨院,寻了机会避着丹青,古绯让苦妈去乱坟岗一趟,看能不能从那道人尸身上寻出什么蛛丝马迹来。

    许多的事,她知不可操之过急,便先行放下,如今她才算初初在古家露了面,要想站稳脚跟,至少也得过了之后的滴血认亲这一关才是,大爷古仲虽没说什么时候让她认祖归宗,可古绯深知,这事不久矣。

    果然是不久,她才午憩了一小会,丹青便将她唤醒。

    没休息好,她面色颇冷,有心火压着,一身的低气压,犹如暴风雨之前的宁静,叫丹青心惊不已。

    “姑娘,大爷在厅里候着了。”她跪下回话,心肝颤。

    闻言,古绯身上气息一转,稍微回暖了那么点,但仍不甚舒朗,“大伯?可知因何事?”

    丹青起身摇头,她赶紧为古绯理了下松散的发髻,抹平裙裾皱褶,回道,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古绯深呼吸一口气,伸手揉了揉因没休息好而头疼的眉心,闭眼调息会,再睁眼之际,已经又是清醒无比的状态,“推我去花厅。”

    花厅之中的大爷古仲,背剪双手站在厅中央,他身形颀长,一身宝蓝色长袍,系元宝暗纹的掌宽腰带,身上有一股子行商之人才有的精明和算计。

    古绯进来,挥手示意丹青去泡茶,她就那么在花厅门口的位置,拢在热烈的日光之下,先行开口,“阿绯见过大伯,大伯怎过来的这般突然,可是有事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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