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然后,一边吃一边义愤填膺的控诉:“太可耻了,太可耻了,诱惑我的胃就得到了我的心,唉,光长膘了,这么下去,肯定被养成大胖子……” 不再是寸步不离的保镖,祈欢白天在学校上课,阿ken便在家里做点心饭菜和家务,再将他所有会的点心菜肴的做法整理在电脑里。 不在祈欢身边,病时便不必躲避,因而,白天病,祈欢是碰不到的。 而晚上,升大三的祈欢努力补前两年因为眼睛看不见的不足,在书房里充电,阿ken则在病前趁祈欢不注意悄然离开公寓。 由于病情况越来越严重,阿ken怕自己弄出响动惊动祈欢,一个晚上要出门两至三次。 前半夜祈欢在书房学习,他出去跑步,后半夜回房间睡觉,更加难以察觉。 很快,又过了几天。 这天凌晨,阿ken再度悄然迈进电梯,来到公寓后面的森林公园里。 四处静悄悄的,不在家里,便不必压制自己,疼痛难忍疯狂的像困兽一样用手和头砸地,硬是将地砸了几个大坑。 金朋就站在距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,看着唯一的儿子接受这痛苦的折磨,并将他病的过程悄悄录下。 他被折磨的死去活来,当父亲的更是心痛如麻。 十几分钟后,困兽慢慢平息了下来,而他周围的草木则像是被外力摧残了般,惨不忍睹。 阿ken躺在地上,望着头顶的星空,虚弱的说:“出来吧,我知道你跟着我!” 金朋从黑暗处走出,怜悯的望着他。 阿ken问:“为什么还留在这里?” “你是我儿子,身上流着和我一样的血。”金朋的语气低沉压抑:“我总不能让我的儿子暴尸荒野,跟着你,随时等着为你收尸。” 阿ken扶着树干站了起来:“不用,我已经安排好了后事。” “那个孩子,她很爱你。”金朋望着他摇晃的背影说:“你死了,她怎么办?” 阿ken嘴角勾起凄凉的笑:“她会彻底忘记我,而我,从未出现过在她的世界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