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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封凌倏然眯起眼睛看向她，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，上个床并不算什么，我告诉你，我上过的女人多了去了，每个都要负责的话，那我老婆不得几千个？”

    程曼如一窒，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，心里一片悲凉，“封凌，你怎么可以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哪样了？”封凌说，“我只是说实话而已，男欢女爱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！再说那个时候我也是年轻气盛，犯了一些错误，怎么可以当真！”

    程曼如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，不停的掉落。

    “封凌，不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曼如，这么多年我知道自己亏欠你，但我真的给不了你想要的，所以不要再自欺欺人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程曼如泪流满面，拳头紧紧的攥着，“是为了她吗？是因为黎圣诺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封凌毫不避讳，“我喜欢的是她，所以你就不要再对我心存幻想了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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