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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晓兰的声音有几分颤抖，她两眼带泪望着程仪姿，满是懊悔，“仪姿……是我对不起你啊……居然把你女儿培养成了这样……对不起……仪姿……”

    程仪姿的眉头越皱越紧，林晓兰的话听在耳里，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百感交集，莫过于此。

    “兰兰……你……你别说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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