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房间里每一个客人,都是他亲自邀请的。 还有那些姑娘,他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,可这个姑娘,很面生!带着面具的样子,更是他从未见过的! 与面具男人不同,他可不认为,纳兰馨儿是初来乍到的小雏鸟,他怀疑纳兰馨儿是潜伏进来的媒体记者。 于是,酒立刻醒了大半。 他激动地踏步上前,就要去撤烂纳兰馨儿心口处的衣服——倒不是他想干些什么,而是他知道,一般而言,狗仔队记者,都会把针孔摄像头,藏在心口的位置,罩罩里面! 说时迟那时快,纳兰馨儿怎么会反应不过来? 醉鬼一扑过来,她的身子就轻巧地一闪,闪向了面具男人那边。 樱桃小口故作惊慌地尖叫:“哎呀,喝醉酒的人好可怕,竟然都不记得奴家是谁了,奴家好伤心喔……” 她一边惟妙惟肖地扮演着陪=酒女的角色,一边趁机想要靠近面具男人,伸手扯一下他的裤子。 毕竟,那裤子再扯一下,就能看到男人腰部以下,是否有胎记了。 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