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两个老货嫑笑死我了,还简城呢,咱上简城就是骑自行车也要不了一天就到了,要到留求不得岛国,那是远得没有边,就是坐飞机也要一个多月,差得太远了,这才是珍经,懂不懂?” “老黄历不要打茬,咱们听汪二爷接着说。要去那里呀,说坐飞机要一个多月都是说少的了,我听说那里的人,全部是些没有死刑的国度排泄出去的人碴……” 5★. 汪二爷大吼一声“开黄腔!你们知道啥子,留球不得岛国本来就是我们的灰孙子国。不忠不孝,总想爬到老子们脑壳上标高尿!不扯远了,提起来就是气,还是说老子的正经事。”开黄腔是囋言子的重要部分,是故意胡说八道来活跃气氛。 “你那事最不正经了!”周八两和老黄历齐声挤兑说。 汪二爷不理他们——这是对付囋言子最好的办法——要是真正经了你们还有兴趣听吗——他接着说往下说。 “等老子进了那豪华得要命的宾馆,就像进黄宫似滴,分不清东南西北,被留求不得岛国两个大狗囸的大个子领着,上楼走得嚓嚓嚓,下楼走得听啪啪啪,进三进,绕几圈,又退三进,进四进,反正是人家做一打娃娃的时间都有了,还没有走到他们说的那门子口口!” “要是佻守的,怕是走都走得比那个小胡子老板的耳朵碗碗都还粑了,到时还干什么干?不过幸好老子也是石匠伙中的硬蹆子,抬石头爬坡都没话说,在宾馆里走走还累不倒我。” “好不容易找到那扇滑溜溜门,还没有等我们走进,那对们就像没有上绔带索的裃腰绔一样自动就胯开了。老子被那两个大个子一边推一把,就进了那个要命的房间。” “还不及细看,别的不打紧,她玛的那个美眉才叫梢货,已经脱得比咱们刮了毛的长白猪还干净,开大了七八条棒棒灯,叉开了蹆等在席梦思上,见了老子进去,就猫叫一声:哟西,嫩嫩的乳崽子,快来本姐姐教你咪西咪西。边说还边对老子招手。” “这么梢?不得了,要命!”老黄历和周八两都在吞口水。 “老子杀死的命多了,岂会怕了一个手上只拿了一卷擦球边纸的小娘西屁。” “小娘们?还不到梢货的年纪?” “到不了,全身就没有哪一宗是大号的。她嘴上说是姐姐,看起来比老子还要小好几岁。老子也脱得不算慢了,那个小妖精却在不住口地催:小冤家,快呀,快呀!” “太猴急了!还不是公猴。”老个老屠夫听得吞口水。 “谁说不是?催得老子冒火,老子脚都不洗,就跳上牀去。” “是全身都没洗吧?” “那当然,人家等不及了嘛。老子啥都不洗。” “想不到,”老黄历说,“小小年纪,不学好也就算了,还不爱干净,等她长大了,老了,就有她好受的。” “你那是老黄历了,不要以为人家小就真不懂,人家还是挺爱卫生的,只是用的方法不同。老子上去,架式都还没有拉开,她就把老子扑倒在下面,说了一句小冤家本钱不小嘛,就骑在老子身上,对着老子的几处地方一阵子清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