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叶风回点头允了,他就赶紧去了。 叶风回走出监房,就看到门口停着两个大炉子,上头架着铁皮桶子,那酒味儿先前都直接冲进监房里去了,是非常烈的酒,不是什么高级的,西北的烧刀子,就是个烈。 再被火这么一加热……酒气蒸腾开来,浓烈的酒味儿真是让人闻着感觉都快要醉了。 叶风回盛了小桶,伸手探了探,温度正好。 并不是滚烫的,她也不需要滚烫,等下把人给烫死了烫晕了的话,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 约莫有个五十度吧,是人的身体正好能接受的温度,会觉得微烫。 闻着这浓烈的酒气,还有小桶轻轻冒上来的点点白烟,想着里头的温度和酒的浓烈度数,更不说里头还融了盐的。 木崖就觉得齿根都有些发酸,浑身的肌r和神经仿佛都在不由自主地跳动,几乎可以想到等会这体浇到身上时的疼痛。<> 他身上的伤口密集…… 烈性酒一浇恐怕都是难忍的蔓延全身的剧烈疼痛,更何况,这还是热的,里头还加了盐的。 叶风回拿了小瓢,不急不缓的舀了一瓢出来,然后高举到他的头顶,不急不缓地浇下来。 那些浓烈的酒,只一接触到木崖的伤口,他就浑身颤抖抽搐。 叶风回动作却依旧不急不缓,丝毫没有因为敌人的疼痛而手软半分。 她不残忍,不代表她不会残忍。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话的意思,叶风回是相当清楚的。 她一瓢又一瓢,都是浇得不急不缓的,那些烈酒仿佛在撕咬着木崖身上那些伤口,像是无数把锋利的刃,在他身上缓缓割裂似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