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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伟推了推王兰，“咋不说话？你也傻啦，是担心我？是怕我不小心又上啥张刈李刈的当？放心吧兰姐，也该让别人吃亏上当了。”

    莫伟一言不慎，流露出了“斯不昔日，一蹴就新”的狂妄。

    王兰忧郁道：“你不能也学王刈，搞啥‘里乱’捉弄人啊！”

    莫伟深知失言，赶紧自圆其说，“那哪能呢，说说而已嘛。钱这玩意儿就是好，说得玄乎一点儿，上买神，下买人，中间买来万人尊，多富有诗意啊！过去我的确为钱吃了不少亏，现在终于有钱了，虽说不上一步登天，但至少也有了当混蛋的本钱。”

    王兰不解，“啥叫‘当混蛋的本钱’？该不会是坏蛋吧？”

    莫伟赶紧解释道：“我说的‘混蛋’绝非一般街头混混小瘪三，而是有头面，能操纵无数小混蛋的大混蛋。有些人让别人自悟兄弟朋友情，也有些人总强要别人去不忘兄弟朋友情；前者如君子之交，淳，后者嘛，多少总有点儿想利用别人的意思，王刈就是这种小人，我就要对这种小人混蛋。本来嘛，金钱面前，君子让道混蛋来，混蛋变强人后同样是君子，糟蹋时间就是糟蹋生命嘛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你的‘混蛋说’。说你都四十三了咋还玩世不恭起来，到底是滨海把你弄变的还是金钱把你弄变的？丑，千万不要用自己的轻狂让别人落入不正常，真要那样到时自己也会不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莫伟嬉笑着将王兰拥倒在床，“是兰姐让我变的，男人的一半是女人。”

    王兰：“我发现饭店员工好像都很怕你，刘玫小姐的声音也太怪了，阴不阴阳不阳的，我发觉她总爱偷眼看你，像监视。她真的只是你秘书？”

    “偷眼没啥，只要不偷人，对她敬而远之就行了。过去在‘海都’，我是人下人遭人白眼；现在在‘望月’，我是人上人受人敬畏。”

    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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