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凌九霄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石坚回答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好？”

    凌九霄追问。

    “常言道，伴君如伴虎，更不要说是自诩神灵的家伙了。”

    石坚语气平缓：“况且，神族和人族，有着明显的不同之处，高兴的时候，视你为奴仆，倘若不喜，你就是猪狗。这等日子，或许有人愿意过，只是我石坚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他们……大多是随波逐流的家伙，人云亦云。”

    顿了一顿，石坚看向正在不断涌向小奶狗的人影：“一件事情，不管好与不好，最主要的，还是自己。你连自己因何而修，因何而强都不知道，没有目标，哪里都不是终点，注定沉沦在大道之内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对于道，竟有一番见解。”

    凌九霄略显意外地说道。

    虽然人不可以貌相，但是一路走来，凌九霄绝对不是没有了解过石坚。

    石坚真的不像可以说出这番话的人物。

    “其实这番话不是出自我口，而是我照葫芦画瓢，照搬一位故人的语句。”

    石坚忽然带着一丝羞涩说道。

    一个面容凶狠的大汉突然在你面前害羞，实在叫凌九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那么是出自谁的口中。”

    凌九霄轻咳一声，道。

    “是出自一位前辈。”

    石坚回忆说道：“约莫在五年之前，我在第八天域的一方山岭之中，险些被武皇级别的魔兽吃了，正是这位前辈出手相救，甚至反杀回去，与我一起吃了这只武皇妖兽！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石坚还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：“这等滋味，当真是回味无穷啊！”

    “这一番话，就是当时前辈对我说出的。”

    石坚想了一想，道：“我如今还清楚记得，这位前辈名为凌战……他喜欢远眺下等天域这一带，我问他是不是想去这个方位，他说非也，只是家在这个方向，所以就看这一边而已。我问思念的话，为何不回去，他沉默不语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

    凌九霄如遭雷击……凌战？这个名字真不是巧合么？

    “石坚你见过的凌战前辈……可是这位？”

    凌九霄取出一幅画卷，在石坚的面前展开。

    这是在第三天域的时候，侯府书房的一幅画。

    画中之人，正是百战候凌战！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