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天晚上,韶音几人宿在朱翠阁中。 而等宴二爷从沈家出来后,顶着脸上长长一条鞭挞出来的伤痕,他走进揽月居,便有人立即递来一瓶白玉膏。 “这白玉膏是裴公子那边让人送过来的。” 沈宴之取出一些白玉膏,凑在鼻尖闻了闻,他笑道:“怎么和往常不太一样?” 对方欲言又止地看了沈宴之一眼:“二爷,您真就这么纵容着?这三天两头的,沈府那边何时是个头儿?” 沈宴之弯了弯唇。 “说来也不怕被你们笑话,可,我那母亲越是如此,我反而越有一种活着的感觉,免我沉溺于一些有的没的,忘了当年那些个事情……” 更像是在提醒他一样。 就好比近日跟在音儿身后乐不思蜀,险些都忘了,自己还曾背负着血海深仇。 如今挨上一鞭子,反而清醒了不少。 “不提了,我有些乏了。” 他握着白玉膏转身上楼,等房门一关,神色凄凄寂寂。 不禁想起年幼时,儒雅慈爱的父亲,乖巧文静的姐姐,也曾泡在蜜罐里。 但那段日子,于这漫长的时间来讲,太短太短…… …… 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