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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远山瞧见她鹅黄色的身影,上前抓住她的胳膊,哀求道:“小茵!小茵啊!你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“啊?”
“小、小茵啊!你……”许远山老泪纵横,捏着她的手臂不敢松开。
她反手按住他的肩膀,拉着他走出自动感应玻璃门,站在门外享受热浪。
她很是正经地问道:“三伯您慢些说,谁要死了?”
许远山愣了五秒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小茵啊!三伯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啊!那群税务真的疯了,死咬着我不放!”
“三伯,税务也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,对工作尽心尽力的员工,又何错之有呢?”
她如此维护外人,堵得许远山心里万分难受。
“小茵,你救救三伯,三伯不想坐牢啊!”
她揶揄道:“哎呀,您只是偷税漏税,怕什么呢?您有钱有势,害怕解决不了吗?”
“我、我、我……三伯也是一时冲动,挪用了大量公款……”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,低垂的眉眼透着一股心虚。
“我记得犯职务侵占罪的处罚方式是:对行为人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,并处罚金;数额巨大的,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并处罚金;数额特别巨大的,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,并处罚金……三伯,您……挪用了多少呢?”
她的语气时而严肃,时而轻松,折磨得许远山脑瓜子嗡嗡的。
作为长辈,三番四次找小辈帮忙就已经够丢人的了,小辈还三番五次拒绝他,让他相当没面子。
“我、我、我……”
他难以启齿的样子,让许茵猜到了七七八八。
她这个三伯,一爱钱,二爱他的妻儿,在某种意义上,他是个好男人、好父亲,但绝不是好人。
“怎么?这个数字很吓人吗?”
许远山自知瞒不下去,咬牙点了点头。
她虚情假意地给他出主意,“还有一个办法,您把钱补上不就行了?”
许茵就是知道他没有钱,所以才给他出这个主意。
她就是要他为难,要他难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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