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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打扰许茵，一直绷着脸，一个手机录音，一个手机联络夏东林。
夏东林的办事速度永远不会让人失望，也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与夏东林的差距。
陈云悄悄叹了一口气，让许茵瞧了她一眼。
她吐舌一笑，许茵也笑了。
会议结束的前五分钟，她收到了夏东林传给自己的电子文档。
她点进文件，在21路公交车的监控记录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哪怕对方穿着灰色帽衫，戴着帽檐压得很低的鸭舌帽，她也认得出这个女人就是给了她200块钱的女人——柳书怡。
她惊讶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陈云看着坐在最前面的宋妮妮以及站在下车区域的柳书怡，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。
心脏突突狂跳。
她突然抬头看向许茵，把许茵弄得一脸茫然。
陈云终于熬到了会议结束，第一时间冲到许茵的面前，把许茵吓得往后靠。
“许总！”
“怎么了？大惊小怪的。”
“宋妮妮今天没去公司上班！”
“哦～想必是去哪里玩了吧。”她反应平平，对宋妮妮并不关心。
“不是的许总！我……”
陈云想告诉她，柳书怡跑出来了，但她又不想质疑许茵办事的能力。
“小云，你跟我说话，还用吞吞吐吐的吗？”
“许总……柳书怡跑出来了。”
“柳书怡跑出来了？！”她震惊不已，俨然没想到这一点。
“是，我确定。”
“她不应该在监狱里吗？”她闻言一笑，讥讽道，“呵！有趣……柳家落得今天这副田地，竟然还有人朝她伸出援手，真是令人感动。”
她握紧了拳头，狠狠砸向桌面，嘭的一声响，震得陈云一抖。
“许总，我拜托夏助理帮我调查了宋妮妮回家的路线，从21路公交车的监控里发现柳书怡连着一个星期跟踪宋妮妮，我觉得……宋妮妮的失踪，和她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这个女人……还真是阴魂不散啊……”
“许总，我们要派人找宋妮妮吗？”
她抿着唇，仰头靠在椅子上，望着明亮的天花板，陷入沉思。
她如果派人大张旗鼓地去找宋妮妮，一定会给全舟带来负面影响，而她也不想宋妮妮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，她要尽可能地降低这件事的风险。
“小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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