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到徐载靖此话,一旁的平梅笑着点头。 徐载靖道:“姐,余大姑娘的贴身女使,为什么无缘无故装神弄鬼的吓唬人?” 平梅蹙眉道:“据那女使交代,说自己也是受人胁迫!具体的,廷熠也没细问。” 徐载靖想了想,猜测道:“想必是什么至亲之人被人捏在手里了吧。” 堂中的众人纷纷点头。 徐载靖继续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姐,你说是不是嫣然姑娘那继母干的呀?” 平梅看着徐载靖,冷笑一声,道:“哼!小五,嫣然是待嫁闺中的姑娘,多数时间都是在深宅大院里。身边贴身女使的底细,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探究的!” 徐载靖了然,道:“姐,你回家就为了说这些?” 平梅点头:“对!省的咱家不知道这事儿!还有就是,你外甥他吵着要看自己的马驹,我也是有些磨不过。” 龙驹的后代出生不过四个多月,还没到离开母马的时候,如今还是养在徐家。 “那用了午饭,我带着行哥儿去看马让他们联络联络感情。”徐载靖笑道。 有孩子们在,下午的一番热闹自不多说。 转过天, 徐载靖锻炼结束用完早饭。 刚出徐家大门, 就看到有个年轻人穿着皇城司的衣服站在那里。 看着有过几面之缘,算是熟人的前开封府李捕头,徐载靖笑着拱手道:“没想到高大哥说的居然是你。” “见过五郎。” 李捕头躬身拱手道。 徐载靖笑着拱手:“一早来这儿,辛苦了。” 李捕头赶忙又是一礼:“五郎言重了。” “嗯,边走边说。事情查探清楚了?” 李捕头加快步跟上放慢速度的徐载靖,道:“清楚了。” 听着李捕头话语,徐载靖这才知道,余嫣然身边的女使乃是开封府人氏,年纪比嫣然还要大上两岁,家人就在城外。 这女使还有个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的相好,也在城中做工。 两人虽未私定终身,但两家长辈也是知道的此事的。 待嫣然成婚之后,这女使也会被放出去成家,以后多半还会回到余嫣然身边当个管事妈妈。 但不知怎么的,这女使的相好被城中的泼皮无赖盯上,被人设计欠了百贯银钱,不还钱便要砍手剁脚。 “后来那泼皮无赖的头领,说背后有势大的衙内,和顾家二郎有仇怨,只要帮他们吓病了余大姑娘,欠债便一笔勾销。” 徐载靖骑在马上轻轻点头:“既然那女使和相好的感情如此之好,又怎么会被余大姑娘一吓唬,就全招了?” 李捕头看了眼徐载靖,道:“回五郎,那女使说是,知道您是顾二郎好友,正在过问此事。” “也知道您在京中行事素来无所顾忌!生怕继续下去,酿出大祸后,家人被您下了重手” 徐载靖勒停马儿,疑惑不解道:“我又怎么会对他们下重手?” 李捕头面上有些佩服和讨好的说道:“五郎您忙于学业,自是不知道如今在城中,您的名号对宵小之徒多么有震慑力。” 徐载靖这些年不是揍白高使节,就是和亲王公侯家的子弟打架殴斗,次次都赢。 要只是这般好勇斗狠也就罢了,偏偏徐载靖还能在战场屡建奇功! 最近更是一个人骑马拖着死伤的积年恶贼游街,顺手又把北辽驿馆给闹的天翻地覆。 这般‘胡作非为’,徐载靖依旧安然无恙,好好的继续上学。 是个汴京百姓,都知道徐载靖是个的煞神魔星,轻易招惹不得。 更别说消息灵通的各家府邸的女使小厮了。 “那群泼皮无赖可寻到了?”徐载靖问道。 “回五郎,您和顾家二郎去余家的那晚,那帮人便跑的无影无踪了。”李捕头回道。 徐载靖颔首,朝着一旁的青云伸了伸手。 青云会意,将一个荷包递给了徐载靖。 徐载靖将荷包递到李捕头身前,道:“有劳李捕头打探的这般清楚,留着吃酒。” “呃” “不拿我可要生气了啊。”徐载靖笑道。 李捕头躬身拱手一礼,接过荷包道:“五郎言重了,多谢五郎盛情。” 徐载靖一笑:“走了。” “五郎慢走。” 李捕头能这么快的打探清楚消息, 一是因为李慕白之前是开封府的捕头,有自家师父的关系; 二是他如今是皇城司的吏卒。 三也是他自己花了些银钱,托了人情细细打探的。 看着徐载靖一行车马的背影,李捕头手中感受着荷包的份量,心中暗道:“徐家五郎还是这般爽快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