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八章 十大神帝-《擇日飛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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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后他修煉元神,勢必事半功倍!

    我就是在這里,參悟出十二重樓的煉制方法。

    許應心中默默道,離開此地后,我煉出十二重樓,將之放

    在冥海彼岸。然后,我將此清油燈還給北陰大帝。自那之后,

    北陰大帝的元神復蘇,這等緣分,真是奇妙。

    萬神雷司與北帝殺至兩根牛角下。

    萬神雷司有個萬字,意思是指眾仙元神多達萬尊,這些仙人

    元神,宛如一尊尊原始神靈,巍峨高大,神力無雙。

    北帝祭起酆都山壓下,萬神雷司的眾仙元神出竅,屹立在虛

    空之中,各自叱咤,道音陣陣,抬手虛虛托起,便見酆都山受

    阻,落不下去!

    同一時間,北帝已經現出真身,不再是老朽模樣,而是一尊….頂天立地的帝皇,頭頂紫金冠,冠上有黎民信仰形成的神龕。

    的身后神力形成青云,云中飄浮著紂絕陰天宮,陰天宮中,

    萬千神祇屹立,乃是陰間鬼神,站在云霧之間。

    這些鬼神乃是諸天萬界強大無比的帝王或者飛升期煉氣士,

    死后進入陰間,在紂絕陰天宮為官,享受人間香火,一個個神

    力強大!

    紂絕陰天宮的制度完善,天宮之中,鬼神各司其職,太傅、

    御史、左右禁監、上相、右帥、中都護、三官都禁郎、水官、

    侍帝晨、中郎執事、大禁晨、中禁晨、執蓋郎、南北彈

    方侯、天門亭長、南門亭長、西門都禁郎、鬼官等。

    文臣武將,數不勝數,管理著天宮和陰間大小事宜!

    在酆都鼎盛時期,諸天萬界的陰間,都歸六大天宮管理!

    這些鬼神的實力也非同小可,屹立在陰天宮中,萬神神力,

    加持北帝。

    北帝金身廣大,一掌印在酆都山上,神力爆發,頓時將萬神

    雷司眾仙元神壓得支撐不住,各自悶哼一聲。

    萬千仙人被壓得雨點般墜落下去,墜入古老冥海。

    蘇仙王邁步走來,贊道:不愧是在陰間久享香火的野神,

    死而復生,還有如此神力,令人欽佩。你全盛時期,實力定然

    在我之上!但好在我是有備而來,借來了一件針對你的法

    寶!

    他的身后,一口仙劍沖天而起,劍光霎時間照亮半個冥海,

    閃電般向北帝刺去。

    蘇仙王笑道:北陰,你還認得此劍嗎?北帝金身臉色驟

    變,這口仙劍,便是當年誅殺的仙劍!

    蘇仙王并非殺的那人,殺他的那人名叫金河劍君,是劍道高

    手,修煉到極高境界,修為實力比蘇仙王更強。

    這口仙劍,便是金河劍君的金河劍,當年此劍殺了北帝之后

    便被劍君收走,但劍道烙印還插在北帝金身的胸口。

    若非許應帶來瑤池仙水,北帝也無法復生,破開金河劍烙

    印。

    但北帝上次破去的,畢竟只是金河劍的烙印,此刻見到金河

    劍的本體,只覺心臟驟停,似乎又被此劍刺中。

    當機立斷,立刻祭起酆都山,只見這座神山越來越小,如同

    三尺見方的黑鐵大印。

    叮!

    酆都山迎上刺來的金河劍,山與劍碰撞的剎那,頓時漫天劍

    影,如同一道洶涌金河,沖刷酆都山。北帝肉身也在飛速縮

    小,避開劍影金河的沖擊。

    面對此劍,他唯有堅守。

    蘇景言哈哈大笑,并未親自動手,只是御劍,笑道:久聞

    北帝元神廣大,特來領教!

    與此同時,萬神雷司的眾仙布下萬神九霄大陣,將四周的空

    間層層封鎖,布下九霄道場,不給北帝逃出去的機會!論壇但

    見天空中,九霄神雷一道接著一道,向北帝劈去,破其金身,….削其元神,損其神力。

    蘇景言的修為實力本來便不比北帝弱,在陣外駕馭金河劍,

    再加上萬神大陣,立刻便將北帝壓制。

    短短片刻,北帝身上便多出數十道傷口。

    奮力沖擊,試圖逃出九霄道場,但外面還有一重萬神九霄大

    陣,諸仙的道力凝聚,形成道鏈,比蘇景言這等仙王都要強橫

    許多,一次又一次將他逼回!

    許應端坐不動,身前身后,五大府君各自坐鎮虛空,卻坐立

    不安,紛紛向下張望。

    生忝府君道:這樣下去,大兄要糟。只怕要重演當年戰死

    的慘狀。

    司禁府君皺眉,道:蘇景言的修為實力如此高深,咱們殺

    過去,未必能勝。

    司命府君道:況且,蘇景言這廝渾身籠罩仙光,仙界洞

    開,連萬神雷司的天宮都懸在上面,隨時會有雷部的支援。咱

    們上去,也是送死。

    生形府君哈哈笑道:咱們當年逃過一次,再逃一次,也沒

    有什么。

    總錄府君道:再說,還有姓許的。大兄總是積累善緣,姓

    許的一定不會見死不救。

    眾府君沉默下來,眼巴巴看向許應。

    許應端坐在玉臺上,漸漸地進入一種玄妙的境界之中,對外

    界一切充耳不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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