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涎手指點著受傷的地方說,還嘶了下,似乎很疼。 “那個我,我去找藥給你涂一下。” 慌張的黑子轉身就要走,可被徐涎拉住了手腕,“不用,一會就好了。” “可是,一直在冒著血珠。” 黑子還是不放心,一臉的擔憂,就跟徐涎是一件易碎物品一般。 “真沒事。”徐涎放開了黑子手腕,不在意的抹去血珠,“過一會這血就不會流了。” 自責的黑子看著還想說什么,可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,放在大腿邊的手握緊,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能這么粗心大意,要是徐涎身后是地板,那他往徐涎身上這么一摔少說也得壓骨折。 見黑子埋頭不說話,徐涎突然覺得有些難搞,他是個男人,沒那么容易壞。 “你嘴唇怎么樣,沒事吧!” 徐涎主動詢問黑子,仰頭眼睛不眨的看著他。 黑子有些受寵若驚,忙說,“沒事,一點小傷而已。” 黑子以前可受過槍傷刀傷,見骨頭的大傷都有,區區磕到嘴唇流血那簡直就是不痛不癢。 徐涎靠著床頭,突然問黑子,“做保鏢是不是很危險?” 黑子突然沉默了,現在還好,算不上有什么危險的事,在他國家,沈添煜才做生意時,那個時候才驚險,幾乎每天都有人攔截他們想殺沈添煜。 好在沈添煜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雇主,從不把他當成肉盾擋子彈,也會跟他一起殺敵突破重圍,要不然他早死了好幾次了。 黑子記得沈添煜完成學業時,他母親找到了他,并且很嚴肅的告訴他,“你是我兒子現在不愁吃喝,可我總有一天會死,現在覬覦我這個位置想要我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,所以就算是不要工資你也要跟著沈添煜去h國,h國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,你就算是只做個保鏢也能生活得很好。” “要是,要是可以你永遠都不會回到這個地方,這里除了暴力就只剩下腐敗,人遲早會走上不歸路,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,天天在刀尖上舔血連睡覺都不安穩。” “媽一向看人很準,沈添煜不會因為你的出身就嫌棄你,因為你的膚色就歧視你,兒子,媽能活的時間已經不多,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你這孩子心地太善良,看到流浪貓你都想抱回家養給它口飯吃,你這個性子以后可怎么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貧民窟里活下去?” 黑子記得當時他母親哭了,他長這么大第一次見母親哭,就連中槍在沒有麻藥之下取子彈他母親都沒有流一滴眼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