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朱慈恨示意之后,魏岳冷然下令,令旗挥动几下,千多人的骑兵队伍绵延里许,却先后差不多全部下马来。 饥渴疲惫的将士并没有先顾着自己,而是按军令操典,先给马匹喂水喂料,照料妥当之后,在军旗令语之下,全体在马匹边上坐定,开始打开皮制的行军水囊,小口喝水,大口吃着携带的行军干粮。 一支强军,就是在这一些小小的细节之上,悄然发韧,成型。 朱慈恨自己也是十分疲惫,今夜此行,叫他也想起了深夜出北京的情形。只不过,当时如丧家之犬,虽早有准备,仍然凶险万分。 此时此刻,却心如磐石,无比坚定。 景似而情不似,就是如此。 “殿下似有不同呢,孝升,你看出来什么没有?” 两个文官也是相随左右,一个月下来锻炼的成效,使得两人身手矫健,韧xing耐力俱佳,饶是如此,此时也盘不得tui,坐不成型。不过,都是文臣,当然不必如武将那么严格要求自己,魏岳和王源几个大将,都是马背上如钟,坐定如松,此时士兵吃饭喝水,几个大将和营官哨官却是来回巡行,检查装具,马匹,连蹄铁都要看上一看,一有不妥,立刻解决。 这样的体态和精神,他们俩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了。 此时四仰八叉的躺在路边,道左的麦子已经收了,只留下尖尖的麦杆,斜斜向天,散发出青草和麦杆混和之后的特别香味。 在太子和陈子龙对谈之后,郑元勋心中也是一片清明,到了此时,看到朱慈恨的神态,更觉心中安宁。 龚鼎孳轻笑一声,也道:“殿下昨夜闻变时,似乎有慌乱之感。 第(2/3)页